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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后备:战旗永随党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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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一面镜子,能够让人更好认识和平的珍贵。今天,和平与发展已经成为时代主题,但世界仍很不太平,战争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依然悬在人类头上。我们要以史为鉴,坚定维护和平的决心。

——习近平 

【引子】

9月3日,日历悄然翻过。

那挽手如岳的军阵,裹风挟雷的铁流,连同7万羽和平鸽,亮相天安门广场,为世人瞩目。

9月3日,历史永远定格。

那一脉相承的英雄气概、阔步向前的铿锵步履,正义必胜、和平必胜、人民必胜的庄严宣示,仍在中国大地久久回荡。

70年,纵然沧海桑田、岁月轮换,也无法抹去一个民族、一只军队的苦难征程。

当年,在抗击日寇的队伍里,有一支不穿军装、不发军饷,却同样出生入死、前赴后继的浩荡力量,紧紧追随党旗、军旗、战旗,历经九死一生,受尽千难万苦,行进至天安门广场。

当前,在这个“具有新的历史特点”的时代里,我们这支承载着历史之痛与使命之重的后备力量,如何弘扬伟大的抗战精神?从胜利走向胜利、从辉煌走向新的辉煌?

今天,站在历史、现实和未来的交汇点上,在强军目标指引下,国防后备力量伴着受阅三军将士的雄壮步伐,从这里再出发。

那高悬在人类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铬刻着寒气凛人的历史警示——

忘却忧患,必有后患,会从辉煌重回苦难

大阅兵的前夜,作为抗战支前模范代表,受邀来京的河南省林州市92岁的抗战老兵常甲寅,两眼含泪,难以入眠。他告诉陪同的家人:“俺想当年牺牲的穷弟兄啊!”

1938年8月,15岁的常甲寅参加了八路军太行第4游击支队民运工作团,带领民兵为抗日联军抬担架、送粮食。当年他和4位民兵埋设的地雷,曾炸死4名日本鬼子,迫使日军扫荡部队改变行军路线。

常甲寅是当年200多万抗战支前民兵的代表之一。参加阅兵前后,他说得最多一句话是:“咱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打开历史卷轴,如同揭开这个古老民族的“伤疤”。

人类的文明史,始终弥漫着绵延不绝的烽火硝烟。世界历史学家曾在1960年联合做过一项统计:自公元前3600年以来,全世界共发生1万4千余次人类战争,造成36亿4千万人死亡,毁坏的物质财富足以铸成一条宽达150公里、厚达10米的地球“金腰带”。正因为如此,人类对和平的奢望与对战争的追问一样漫长:“我们如何遏制战争魔鬼?又该怎样守护和平天使?”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1919年6月28日,法国元帅福煦在《凡尔赛和约》签字后说:“这不是和平,而是20年的休战。”

福煦这句警世之言,在18年后的中国,用生命和鲜血得到了验证。1937年7月7日夜,北平西南卢沟桥畔的那声枪响,点燃了中国怒火。

抗战全面爆发后,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全国人民迸发出向死而生的磅礴力量。

中国民兵的先驱者、农民革命运动的先导者彭湃曾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少爷,有着“鸦飞不过的田产”,家里平均每人“有着五十个农民做奴隶”,但深怀忧国忧民之心,散尽荣华、投身革命,牺牲时年仅33岁。

战争硝烟渐渐飘散,昔日英雄辞别人间。

卢沟桥畔的枪响湮没在历史深处,血海战场变成沃野平川,宛平城已成繁华街市;六朝古都南京的秦淮河畔,那场惨绝人寰的屠城血泪,已被岁月风干。

天安门城楼上,习主席千余字讲话,18次提到这个人类最崇尚、最渴望的字眼:和平。

和平是对当今时代最大奖赏,也是最大威胁。我国近30年无战事,这是民族之福,时代之幸,却潜藏着安邦之忧。

几年前的全国公务员考试,首次出现军事类选择题,尽管所占分值不高,却在网络和社会中引来“热议”:“国考”中不该出此“偏、难、怪”的军事考题!

今年北京市高考作文考题是:“假如我与英雄过一天”。随即,网络论坛就有“神回复”:“假如我和董存瑞过一天,炸碉堡时请他仔细看看,炸药包上是不是有双面胶……”

某区政府对3名拒服兵役的青年进行行政处罚,两年内不得录用为公务员、国有企业职工,不得出国。结果,反倒被他们告上法庭,引起社会舆论哗然……

不仅是社会,在八面来风的开放化环境中,我们后备力量系统大都驻在城市繁华区域,作为“霓虹灯下的哨兵”,有种倾向值得高度警惕——

有的硝烟味日淡,生活味渐浓,营院建成花园式、现代化小区,养兵环境越来越好,练兵条件却不见改善,连块像样的训练场也没有;有的营区门口飘着军旗,顶着军徽,却听不到军号声、口号声、喊杀声;有的脑子里想的不是前方、前线、前沿,想的是后路、后院、后代;有的才华没有展露在训练场上,而是显示在交际场上,工于应酬、精于算计,想舒适安逸多,思务军习武少……

有位抗战老兵说,战争年代的血雨腥风中,忧患意识不用在嘴上喊,枪声一响、鲜血一流,就会火从心头来,怒向胆边生。而承平日久,我们的忧患之火难成燃眉之急,当心危亡之渐。

今年8月19日,河南辉县一户农民挖水窖时,不慎引爆一枚侵华日军遗留下的航弹,造成2人死亡,5人受伤。当地人惊呼:都过去70年了,鬼子还在祸害俺们?!

深埋地下的炸弹容易清除,潜伏在我们思想深处的“和平积弊”要如何清除?

习主席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上,向全党全国全军发出居安思危的告诫:“战争是一面镜子,能够让人更好认识和平的珍贵。今天,和平与发展已经成为时代主题,但世界仍很不太平,战争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依然悬在人类头上。我们要以史为鉴,坚定维护和平的决心。”

领袖的告诫如同晨钟暮鼓,振聋发聩。

忘却忧患,必有后患。我们从苦难走向辉煌,历经了百年艰辛;而从辉煌走向苦难,可能就是“一眨眼”。

这就是为什么,1945年的胜利如此值得难忘!

这就是为什么,2015年的纪念如此值得珍视!

先烈们在血雨腥风中走过的路上,留下薪火赓续的铿锵足迹——

我们的“脚步”如跟不上战场铁流,就失去了“姓军”的理由

诞生于战火中的中国后备雄师,其基本属性是一支战斗队。

1933年8月,中央苏区为加强对群众武装的统一领导和指挥,在各县、区统一建立了军事部,也就是人武部的前身。那时的军事部实至名归,战时打仗,平时组织群众武装,在我军波澜壮阔的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作出了历史性的巨大贡献。

当年,军旗指向哪里,民兵就冲向哪里。那时的很多民兵,掂起枪上战场能当顶呱呱的战士用。

抗战时期,安徽淮北军分区提出民兵要“普遍化”“精干化”“战斗化”。每当清晨,村外的田间地头,总是集合着一群服装不一的老乡们,他们既是劳动模范,亦是抗战英雄。许多人 “饭后瞄准星、夜间瞄香头”,村头设个瞄靶台,门口划个投弹圈,成为解放区里的“流行风”。

1939年,为阻止日寇西运计划,八路军发动20多万民兵和群众对陇海铁路大破袭,一夜之间将100多里的铁路全部拆掉,枕木、铁轨和电线、电杆一起运回根据地,日寇被迫停车10天,西运阴谋流产。

1941年至1943年,为配合新四军抗日作战,淮河地区数以万计的民兵和群众,挖出50多公里的“抗日沟”,日本鬼子“扫荡”时,面对这犬牙交错的2500多条壕沟,惊叹这是“地下的长城”“挖好的坟墓”,不战而退。

共和国黎明的前夜,我解放军第9兵团27军渡江前,当地很多民兵阵前入伍,入伍不到数小时就立大功。几十位刚换上军装的战士泅渡过江,连夜锯掉敌人电线杆200余根,使沿江几十里电话无法联络,指挥失灵,成为“聋子”。

今天,我们彻底告别了随时都可能会掉头颅、洒热血的岁月,赶上了富足安定的太平盛世。然而,我们姓军的本色、习武的传家宝却面临严峻挑战和考验——

在信息化、实战化练兵大潮汹涌澎湃的当下,有的只想绿化、美化、舒适化,就是不想实战化;有的一提福利就来劲,一提战备就没劲;有的一端酒杯就兴奋,一上训练场就犯困;有的对民兵训练一问三不知,谈起招标投标、钢筋水泥,却头头是道,甚至把应急应战的战斗队,当成治理“脏乱差”的施工队……

这些同志忘记了“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也不相信后备力量将来要准备打仗,更不相信有一天会突然上战场。类似这般对军分区、人武部根本职能的误读、错位、淡漠和遗忘,值得高度警惕。

我们也欣喜地看到,在全军上下大抓战斗力建设的滚滚硝烟中,后备方阵向打仗聚焦的“集结号”已经吹响。

近年来,中国大事不断、难事频现。在每一个载入共和国史册的重大关头,我们总能看到那些佩戴“MB”或“Y”字肩牌的迷彩绿,向祖国和人民一次次交出合格答卷。

去年8月,内蒙古朱日和训练基地,“和平使命-2014”上合组织成员国联合反恐军演,我军首次动用全军预备役电磁频谱管理中心派出的频管分队参加联演,10余次成功处置复杂情况,广受称赞。

8月12日23时30分,天津滨海新区瑞海公司危险品仓库发生重大火灾爆炸事故,10分钟后,天津滨海新区军事部快速组织民兵应急、防化等分队赶到现场,天津市委代理书记、市长黄兴国到达滨海新区后,即在该军事部的指挥车上召开第一次抢险救灾紧急会议。

如同工人务工、农民种地、商人经商是天经地义一样,我们穿着军装,要是不好好务军习武,就是忘了本、丢了魂。

清朝“八旗铁骑”气吞万里如虎,战无不胜。但在和平岁月里,八旗子弟沾染了很多市井习气、流民陋俗,从扬鞭跃马堕落为提笼遛鸟、养狗种花,最终积羽沉舟,在八国联军的铁蹄下一败涂地。

殷鉴不远,来者可追。

今天,我们从伟大的抗战精中得到启示:丢掉“姓军”的本色,就失去了上战场的资格!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这种基因决不能改、决不能变!

那场波澜壮阔的人民战争汇成的汪洋大海,激荡着绵延不绝的伟大回响——

人民是我们的江山,也是我们的靠山

北纬39度54分27秒,东经116度23分17秒。天安门在这个地理坐标点上屹立了598年。

把历史时针拨回到66年前的开国大典,数千面红旗迎风招展,是阳光下最饱满亮丽的鲜红。游行队伍经过天安门时,人们群众振臂高呼“毛主席万岁!”

那天的天安门城楼栏杆前,面对着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毛泽东挥手向游行的群众高呼:“人民万岁!”

66年后的9月3日,依旧在天安门城楼前,习主席深情地说:“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人民的子弟兵,全军将士要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忠实履行保卫祖国安全和人民和平生活的神圣职责,忠实执行维护世界和平的神圣使命。”

半个多世纪,弹指一挥间,岁月有代谢,历史永传承。这是植根于共产党人血脉里的薪火赓续。

1935年12月17日的瓦窑堡会议,中共中央讨论确定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策略的总方针。这次会议向世人宣告了共产党人的选择:通过发动全民族的抗战,来打一场古今中外不曾有过的人民战争。

这场中华民族血肉之躯撑起的革命胜利伟业中,数百万民兵是砥柱中流的脊梁骨!

1943年春,太行山地区青黄不接,根据地军民食不果腹。有一次,彭德怀和驻地积极分子开会,大家饿得坐不住,只能躺在炕上说话,以节省气力。然而,他们宁可自己没饭吃、没衣穿,也要让子弟兵吃饱穿暖打鬼子。

当年我军攻打郏县需要3天口粮,乡亲们割掉青苗杀掉牲口,此役后郏县三年不见牛羊。淮海战役中,为给部队筑工事、搭掩体,老百姓锯掉树木、卸下门板、扒掉房子,老人拿出棺材,一些村庄村无树木、十室九空。

1948年冬天,河北民兵李有恒,因饥寒交迫倒在了送粮的路上。人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冻僵了,但背架上的粮食却颗粒未少。

千秋家国血未冷。还有一种举家前赴后继的牺牲,更令人动容。

渡江战役时,安徽无为县民兵车胜科和父亲在连天炮火中,掌舵摇桨送战士渡江,船舱中的战士爬出来,要为父子挡子弹。车胜科连忙把战士推下去:“送你们上岸是俺的事,打敌人才是你们的事!”当战士们冲上江岸时,父亲却中弹牺牲。

战场军情急,还有十几批战士在后方等待渡江。返回北岸后,车胜科将父亲遗体放到岸上,跑回家将三弟叫来接替父亲掌舵,过江时三弟又身负重伤;将战士们送到对岸,他把三弟背回家中,叫来四弟掌舵。此后3天3夜,弟兄俩完成了送解放军渡江任务。

抗战中,面对日军的疯狂扫荡,我军把部队撒出去分散突围。结果,撒出去一个排,带回一个连;撒出去一个连,带回一个营。我们的队伍为何越打越多?因为民心是最好的动员令。

英国军事家蒙哥马利元帅曾郑重告诫全世界的军人:“只有傻瓜,才会选择在地面上跟中国军队交手。”

这句话,对于日本人来说,可能永远是个谜。

而对于这个谜底,毛泽东早在1938年就揭开了:“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

60多年后,一首叫做《江山》的歌,也深情地唱出了这一道理:“打天下,坐江山,一心为了老百姓的苦乐酸甜;老百姓是地,老百姓是天,老百姓是共产党永远的挂念。”

但是,从抗战得出的真理以及后人的诠释,仍打消不了一些人的疑问:在“信息战”“芯片战”“数字战”的新战场,还需要人民战争吗?我们的“汪洋大海”还能陷敌于“灭顶之灾”吗?

对于这些质疑,今年《中国的军事战略》白皮书给出了答案:“发挥人民战争的整体威力,坚持把人民战争作为克敌制胜的重要法宝,拓展人民战争的内容和方式方法,推动战争动员以人力动员为主向科技动员为主转变。”

“群众称我们是人民子弟兵,子弟兵走到群众中,就像回到父母身边。”一位省军区领导这样告诫大家。

诚哉斯言。我们省军区系统地处军地结合部,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很多工作需要地方支持,民兵预备役工作也主要靠群众来干,和群众感情疏远了就会寸步难行。无论战争形态如何演变,只要子弟兵始终战斗在人民的海洋里,就一定能不辱使命、能打胜仗。

我们这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战略预备力量,在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中,面临浴火重生的时代考量——

大国后备重整行装,从庞大走向强大

“我宣布,中国将裁减军队员额30万。”

9月3日,习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向世界发出一个热爱和平、负责任大国的行动宣言。

短短14个字,如惊雷响彻云霄。三军统帅的重大决策,是号角,也是序曲,预示中国军队的改革将拉开帷幕。

在世界和中国为之惊叹的同时,在全军特别是后备力量系统也掀起巨大波澜:国防后备力量建设战线怎么改?向哪里改?

翻开我国后备力量建设的辉煌篇章,一次次调整精简,无不充满与时俱进的创新,无不奏出铿锵有力的旋律。

1978年7月,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后备力量顺势而上,由准备早打大打的临战状态转入和平时期的建设轨道;1981年,取消县编民兵师、公社编民兵团的规定; 1991年,明确民兵工作既服从国家经济建设大局,又要适应国防建设需要;1997年,对深化民兵调整改革作出部署,迈开军兵种民兵分队建设步伐。

尤其是21世纪第二个10年,世界新军事变革潮翻浪涌,中国转型大势风起云涌,处于历史大拐点上的后备力量建设经历着“百年未有之变”。

历史一再昭示:在社会领域变则进、不变则退,在军事领域变则生、不变则死。

1923年12月26日,鲁迅先生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上有一篇著名演讲:《娜拉走后怎样》,他说:“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自己是不肯动弹的。我想这鞭子总要来,好坏是别一问题,然而总要打到的。”

恩格斯在《德国的军事改革》中指出,军事改革重点应是推动军事组织体制的发展,不能只讨论改革“军服问题”和“背包问题”,而忽视军队武器装备体制和训练体制的发展。

远飞者当换其新羽,善筑者先清其根基。改革的“时间窗口”不会永久地敞开着,机遇稍纵即逝。此次国防和军队建设重大改革,既是赶考,也是赶路,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留给我们的将是几个“时代差”。这不仅仅是“掉队”的问题,而是错过国防建设、军队战斗力大提升的国防战略“黄金机遇期”。

有位经历过3次精简整编的将军对此深有感触:“改革对利益的触动,不逊于一场流血的战斗!”

随着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走向深水险滩,“改革阵痛”和“震荡效应”将会逐步显现,后备系统也将迎来一场大考。

面对这场大考,老一辈给出了什么样的答卷?

当年,在抵御外侮最为艰苦卓绝的时刻,民兵先烈们跟随那支队伍迎着弹雨,穿过硝烟;在共和国红日喷薄而出最为壮丽辉煌的时刻,他们走下战场,放下枪杆,昔日的支前英雄还原为普通农民,默默奔向田间、扛起锄头,悄然隐身于历史深处。纪念碑和功劳簿上,甚至找不到他们的名字。

平静的午后,河南范县白衣阁乡北街村口,那个拄着拐杖的苍迈身影又在家门前徘徊。

这位八十高龄的老人叫李文祥,战争年代荣立过一等功、特等功, 1956年,时任副连长的他转业到福建省建设厅。1962年,他响应国家支农号召,回家乡务农,担任民兵连长、生产队长。

有人问他:“组织叫你打仗你打仗,叫你转业你转业,叫你回乡你回乡,你咋这么听话?”他很认真地说:“党就好比是俺的亲娘,当儿的哪能不听娘的话!”

改革,最大的障碍是自己。改革难,难就难在“触动利益”有时比“触动灵魂”还难。当此之时,我们亟须强化政治意识、大局意识、号令意识,自觉做到坚决拥护改革、积极支持改革、自觉投身改革。

一年一度秋风劲,战鼓催征马蹄疾。

伟大的抗战历程告诉我们,精干的常备军和强大的后备军作为中国战车的轮之双毂、车之两辕,在狂飙突起的沧桑岁月中,辗下多少历史泪痕,溅出多少烽火轨迹,谱写多少不朽传奇!

伟大的抗战精神昭示我们,只有传承先辈的英雄血脉,接过抗战精神的火炬,在实现党在新形势下强军目标的征程上,我们的队伍才能阔步前进、所向披靡,从胜利走向胜利!